忽地,他压下硬唇,唇瓣相贴时,他立即感受到比她的目光更冷的寒意……
“我什么时候用过这招?”他问。
严妈这才劝说道:“小妍,你别害怕,医生都是吓唬你的,一点问题说成大问题。小孩子的生命力很顽强的,它能长出来,就没那么容易掉。”
“你收拾好就回房间休息吧,”白雨交待严妍,“等会儿来的都是我和奕鸣不怎么来往的亲戚,你不用管他们。”
程奕鸣脸色发白,但他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三个月前,严妈妈忽然对严妍说,她想去另一个城市生活。
严妍赶了上来,“上车,我来开。”
“严老师你好漂亮,你当我的婶婶好不好?”程朵朵问。
嗯?
严妍一愣,他这个提议切中了她的心坎。
于是大家围在桌边坐好,中间摆上一只酒瓶。
程奕鸣默默点头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!”他扣住她的双腕将她摁在墙上,硬唇再次压下。
她苦思良久毫无结果。
但她对那种东西已经形成依赖,让她断掉那个东西,不如让她现在就死。
程奕鸣冷笑:“说来说去,就是让我娶思睿。”